着那棺材一步步的走来,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我知道你难受,夏田,可是那是他的选择”
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选择的。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突兀的出现在墓地上,突然起来多出人,黑战几人马上警觉起来,拿着手枪指着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壮汉。
“别动,都别动”挣扎开玺放君,她又惊又喜的跑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男人是董执的兄弟,也是当年,董执让他把自己和沛蓝送到欧洲去的。
一别这么多年,他好像还是当年的模样,半个脸被胡子笼罩,只是脸上没了当时的那种粗矿和没心没肺。
“他还是走了”男人语气沉痛,摸着刚刻好的石碑,在玺放君警觉的视线中,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夏田,我觉得,董执认识你,是最大的错误,可是,他却说,认识你,是最大的幸福,这是他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那你呢……”
夏田擦掉眼里的泪,期盼的看着他。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这次事情后,我打算出国,再也不回来了”
“出国?好,以后不要回来了”
“嗯”
男人走后,夏田把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