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云,提起细细画笔在瓷瓶上的轻巧勾勒,下一刻,画面就变成了双手熊抱一根巨大木段,往疯狂旋转呜呜噪响的锯木机上送去。
而再下一刻,画面却又倏而再变,变成两指拈起一枚小小棋子,在棋盘上轻轻地敲放了上去,“将”
不能想了。
再想,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会不会精神分裂不知道,许广陵只觉得这一刻他真的有点晕,不,是很晕,不是实际的头疼头晕,而是一种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的虚幻感,这一切,简直是太太疯狂了
太无法形容了。
此梦之前,梦中涉及的那些,他还什么都不会。
但现在,哪怕还没有经过任何验证,他便本能地觉得,除了那个蘑菇辨识和采集之外,他已经是一个制陶大师,一个绘画大师制陶中的绘画,一个象棋大师,一个经历几十年风霜的护林员,一个和蓝天白云黄沙灌木相伴了大半生的沙漠探索探险者,一个老司机,还有一个对诸多低端木料加工门儿清的小锯木坊主
之前佳公子的三个提问,让他恍觉他似乎还不能胜任厨师的职业,现在可能仍然不能,虽然又多了一个“十菌清汤”系列。但其它的六段经历,却似乎是很完整的。
完整的意思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