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被章老接二连三地给问了出来。
有的是新问题,别开生面,而有的,则仅仅是就上面的问题而进行的引申,各种方面的引申,以及各个层次的引申。但这些问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它们都是以前许广陵所没有接触过的,都是全新的。基本上任何一个问题,对于此前的他来说,都是未知。
所以他答得也越来越没有底气。
因为好些时候,他对某个问题仅仅是靠“直觉”而答,但在此之后,章老有时就可能是对这个问题进行一系列的引申,然后他就必须以前面的回答为基础,一个劲地继续下去,要么全对,一片辉煌,要么全错,一片叉叉。
偏偏章老对这些回答,是一律的不置可否。
没有赞许,没有不满,没有告诉他是对的,也没有告诉他是错的,章老只是一个接一个问题地抛出来。
这让许广陵都有点怀疑,他回答得正确与否可能一点都不重要,章老或许仅仅只是想从他的这些回答里得到某些东西,或许是思维方式,或许是知识的广度深度等,总之,答案反而是无所谓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他能做的,还依然只有尽力地判断和回答,一直回答到似乎都有点冒虚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