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话题上,章老却是一晃即收,在发现头上有了白发之后如何如何,他却并没有再说,只是对许广陵道:“在那之后,为师就明白了两句话,一是不知常,妄作,凶。二是人力有时而穷。”
许广陵看着章老,尤其是头发。
其实初次见面的时候肯定就有看过,他知道章老是一头发的,但自始至终并没有认真打量过,这时,就是认真打量了。
见此情形,章老便又笑着道:“不用打量了,为师现在好好的。既然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几十年时间,如果都还不能调养过来,那为师早就可以弃绝医学这一行,另走别路了。”
这自信这霸气
许广陵除了说一个服字,还能说什么呢
在章老的话中,好像这种事,就如同小菜一碟一般,而事实很可能也正是如此。
翻云覆雨啊。
就凭刚才这番话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气度,在许广陵看来,他的这位老师,至少在格局上,就已经站在了宗师的高度。调养这可不是一般的调养啊
“既然能调养过来,老师,那您后来就没有试图继续打通手足心窍”许广陵问道。
这种行为,说得不好听一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而说得好听一点,是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