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又兼是在电话里,显得有点变声,但一个音乐从业者对人声的辨识是要在一般人之上的,所以只这一声喂,许广陵便确认了声音的主人。
许广陵此时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些温暖,道:“是师母吗我是周老师以前的学生,许广陵。师母,您还记得我吗”
“许广陵”电话那头明显迷糊了一下,但也真的就是一下,然后很快地转为恍悟和一点点的惊喜,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下:“小许,是你我当然记得你小许,你最近怎么样,现在回来了吗”
“师母我很好,我现在还在外头,没回去。”许广陵道。
“哦,好,好,没事就好”那头一连好几个好,然后道:“老周就在边上,我把电话给他。”
“广陵”电话那头换成了一个温和的中年男子声音。
这个声音以前一向是连名带姓地叫他许广陵的,叫广陵也是第一次,这也昭示着彼此身份上的变化。但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许广陵的某些心情已经回到了几年以前,“周老师,是我,许广陵。是这样的,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最近做了点粉条,纯手工无添加的,想顺便给您和师母寄点。”
“什么,做粉条小许你做粉条”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大了一截,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