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每天下午做饭的那个院落,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木料及玉石加工点,各种各样的木料堆积成小山不说,便连玉石,都堆积了好多。
其中花费,必然甚巨。
不过对于这一点许广陵倒是不以为异,陈老先生且不说,就说章老,作为曾经的一代御医,不论是金钱方面还是人手及关系方面,应该都是不缺的吧。
这等层次的花费,对老人来说估计不值一提。
两位老人时不时地兼职木工,又兼职玉石雕刻师,不过显然地,他们在这方面的手艺让人无法赞赏。
许广陵有意学一学雕刻,但当下还抽不出时间。
一日又一日,天气多半晴好,但其间下了几次雨。
最后一次的时候,许广陵突然地,就知道了将要下雨。晚上在章老家客厅闲谈之后,许广陵临走时对两位老人道:“老师,陈老,明天早上估计会下雨,我就不去公园了。”
听到这话,两位老人都是一愣。
自下午时三人都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看天气预报之说,而此际外面的天气相当晴好,根本就看不出将要下雨的样子。
“小许,你怎么知道明早要下雨?”陈老先生很直接地问了。
“空气中温度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