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只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种渺小还随着时日的推进,一直加剧下去。陈致和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渺小得都快要找不到了。
真的,如果不是被老父勒令留下,陈副院长最多只待个三五天,必定会返回的。
这个小楼,不是他可以呆的地方。
闲话结束,回去的时候,许广陵手中拿上了一本《神农本草经》。
章老的最新批注本。
这一天的课程,算是对药的总论,或者说绪论、概论,反正就是那个么意思,而自第二天起,章老开始了对单个的药草的具体讲述。
而第一味药草,便是人参。
因为人参红薯山药粉条的原因,也因为以前受过佳公子的普及,许广陵对人参还是了解那么一些的。
尤其是对人参的性能了解上,就更不是“一些”可以定义的了。
不过章老又是何人?
老人虽然说自己擅长的是针而不是药,但就从昨天许广陵看到的神农本草经中的相关批注来看,老人所谓的不擅长,估计是不像是针那般,冠绝千年?
又或者仅仅只是,自己输给了自己?
反正今天。
老人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