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念之间就可深入定境,并在定境之中恍惚自己是一棵树的人,其耐性不用夸奖。
但许广陵现在真的有点吃不消。
真的,痒比痛要难受得多。
更重要的是,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复合的痒而且经常连痒在哪里都不知道,这让许广陵有着一种自己正处于神经错乱或者说错失又或者说错感等状态之中。
有时,许广陵都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骨头给拆出来,以袪除那痒。
何以解之?惟有暴走。
于是,天池中,时常就如有了一条蛟龙,而且是暴走的蛟龙,兴风作浪。
每次折腾,许广陵不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竭,不肯罢休,但这却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他惟有加大折腾的时间,加大折腾的强度和难度,身心并用,好多个小时之后,才能勉强达成这个目的。
紧接着便是池底宴卧。
这却又是最舒服的时候,整个身心都如一棵小树苗般,在一种极度宁静且安然的状态中,缓缓舒展。
梦境之中。
光亮依然,而向四周逸散的星点却是更多了些。
其景象,有几分如同星系比如说银河系的中心,最中央,是一个明亮的星团,或者说星云,而其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