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宋瑜突然这般殷勤,让江余有些受宠若惊,伸手要去拿勺子。
宋瑜避开了他手,眸色淡淡,“听话。”
舀了晶莹米粥的勺子又递到了江余的唇边,江余顿了一会,还是听话的张了唇凑过去。
日子还是如往日一般。
失而复得,江余便已是极高兴了,倒也没有旁的想法,也从没想过改变什么。
江余年纪轻,身体底子也不错,不过两天便又生龙活虎了,除了嗓子恢复的慢一些,其他一切都好。
只是这回,一路上一直对江余比较放任的宋瑜,头一回态度极其强硬的不许江余下床一步,江余不敢与他对着来。
在床上躺了三日后,江余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哑着嗓子对宋瑜道:“公子,我真的好了。”
宋瑜回头笑眯眯道:“不行。”
也就是说,江余还是不许下床。
直至在床上躺了第五日,江余觉着他大概要躺废了,大夫明确实地说恢复了,宋瑜才许他下床。
一切好像都未曾改变,但似乎又有什么悄悄变了。
江余不曾提前那日的事儿,就像是从未发生一般,他找到了那日酿的酒,将酒坛埋在了他之前挖的坑里头。
意外之事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