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
隔壁的产婆已经被他闹的不行,看到他便绕道走。
江余有些惆怅。
他这会儿也有七个月了,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即便穿上宽大的衣衫都快要遮不住他那圆滚滚的肚子了。
且在他搬到这边后发生了一件让他有些崩溃的事儿,他胸口开始有变化了,而这种事儿,江余除了独自咬牙忍了,也别无他法
自从搬到产婆隔壁,江余所有不懂的问题都能在产婆那儿找到答案,除了每个月会去把个平安脉安安心,江余连小大夫那也不去了。
但是江余出手也大方,时常送些礼儿给左领右舍,特别是产婆,这也是为什么产婆都被江余问的想躲着他走,也依旧对他好言好语的缘故。
说起来江余也有一个多月没去医馆了,江余看了看外头的天,换了件衣衫与厨娘打了声招呼,便出门去了。
他现在身子重了,做什么都不方便,半个月前便在附近雇了个洗衣烧饭的大娘来帮忙。
这会儿吹在脸上的春风已微微带了暖意,江余步履缓慢的地沿着街往医馆方向走去,一路上收获了许多惊艳嫉妒不屑的视线。
因着他如今是一个妇人,还是个怀了孕的妇人,却依旧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