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倒退数步至角落,眼观鼻、鼻观心,垂手不动。
在堂内,尚有其他数人,一名虬髯满脸,穿戴铠甲的大将立即问着:“如何”
他嗓门洪亮,声若雷霆,震得宇文的耳膜都是微微作响。
“咳咳定侯石泰,参武雉横行不法,残杀他爱子,请征伐之嘿嘿,说愿意派兵助剿,这岂非借我们之势,为他报私仇”
高顺一本本看下去:“只是下一本,便是平山郡节度使齐麟,保举武雉为南凤郡节度使的文书,两家似乎暗中有着勾结,甚至联合声讨定侯,咳咳当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生热闹啊”
“混账这群藩镇,将朝廷名义大器,当成什么了”
张将军怒喝,以拳击掌,发出大响,显然甚是不忿。
“咳咳张大人息怒,朝廷积弱,到了此时咳咳只要他们还知道称臣,保住这最后一点名分咳咳,老夫也别无所求了”
高顺似无奈说道,张将军却是胸膛剧烈起伏,忽然一拱手:“属下还要去视察军营,先告辞了”
行礼出去,显然怒到了极点。
“唉咳咳”
高顺似想站起,奈何咳嗽连连,只能无奈欲坐。
“老大人还请保重”
余文立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