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谢武思,见过诸位”
“谢家之人”
余文点点头:“难怪可以请到如此多人,你想做什么”
“这应当在下问大人才对”
谢武思笑吟吟道:“大人刚从州牧府出来,可是徐淳已死”
余文心里一凜,为谢家的消息灵通而诧异,不过还是点头,这么承认下来之后,厅内众人形色各异,但均有大松一口气之感。
“州牧平素宽厚,对我等有恩,但小恩小惠,又怎么及得上满城百姓生死的大义”
一名中年军官淡漠开口。
“不错定州城破在即,我等也该商量后路,同时也为州牧的身后事打算”
旁边一位文官接口:“至少有着武镇承诺,大军入城后秋毫无犯,就连州牧家人也可获得赦免,这才不枉我们同僚一场的情谊”
“正是”
几名军官听得,俱都眼前一亮,大声附和道。
余文听得背后寒毛倒竖,将这个出言的文官牢牢记住,心里寻思:论脸皮之厚,心思之狠,此人可谓一时俊彦了,日后可万万不能得罪
“很好”
谢武思大喜:“诸位心向王师,都是大大的功臣”
诸人连道不敢,而余文本来就想找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