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夜西幻干净利落的两个字落下。
然而一双眼神依旧在慕思言的脸上逡巡。
“那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慕思言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比暧昧又稍显逊色的目光，于是开口问道。
“寡人只是想看看何事能让你太过兴奋，何事又能让你忧思过甚？”夜西幻说道。
额……原来如此。
“这都是太医胡说的。我哪里有忧思过甚，又哪里太过兴奋。你不觉得这两种情感是相悖的吗？一个太过兴奋的人怎么可能忧思过甚呢？”慕思言说道。充分用自己的逻辑推理试图劝服对方。
“一般人是不可能，然而寡人却觉得你可能。”夜西幻道。她的情绪，他琢磨不透，似乎一下子可以发生变化。
比如明明在旁人面前那么欣喜，整个未央宫满是欢声笑语。在上官兰儿可以嚣张跋扈，可以把对方打败地无话可说，然而在他的面前，却是像一只害怕的小白兔，不对，是看起来害怕，实则不害怕的小白兔。
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总能够有不同的表现，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所以，夜西幻觉得她是个多变的女子，变化莫测，就像天上的云彩，不停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