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的心一直都没有变。”
夜西幻听到了这个答案，心中已经明了，她的心和这圆规的心一样，一直都没有变。然而，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试想如果他先遇见她，会不会他才是那圆规的心。又或者他和司马睿同时遇见她，一切又会不会不一样。
“说实话，寡人到底哪里比不上司马睿？若是我们同时遇见你，我们同时竞争，那个时候，你会怎么选择？”
他以为，他只是遇见她比较晚，因为她先遇见了司马睿，司马睿先给了她温暖，所以他才没有一丁点的机会。从她当时离开西越的时候，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开口问，然而老天爷似乎是怜悯他，终究还是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问出了口。
“你很好。”慕思言回答道。夜西幻这种外表看着冷漠无情的人，只是因为没有对一个人用过真情，这样冷漠的人，一旦对一个人用真情，就会付出他所有的一切。就会掏心掏肺地永远爱一个人，守护着那一个人。
“只是世上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如果，人们很喜欢用如果来假设一件事情，然而一切如果都是不可能。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没有什么如果。命运的安排让我们谁先遇见，谁后遇见，这也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