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头疾,车队一向采选空旷平坦之处扎营,而周遭二十米内的零星野花,也均会被家仆们清理得一干二净。此事关系到秦四郎的安危,一向由楼管事亲自查看,加之随车的护卫,均受他掌理,无论白昼黑夜,何人何事,他应当最清楚。
故而楼管事一开口,崔莞的嫌疑立即便降到了最低。
“不过,芙萝是自她身上搜出,这也是有目共睹之事。”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副管事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楼管事,一改谄色,沉沉开口道:“此事又当如何解释?”
听了这话,桃兮欣喜若狂,急急点头,大声道:“不错,楼管事若不信,大可问问红苓、藕荷还有翎儿、婵儿。”
被桃兮点及名儿的侍婢们面色惶惶,但还是点点头,示意陈副管事所说无误。
见状,楼管事眉头一皱,转而看向秦四郎,而秦四郎也慢慢的,轻轻的颔首,“确是如此。”
这下……难办了。
楼管事皱起的眉头越拧越紧,他的确料不到,陈副管事与桃兮等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移到崔莞身上。
眼看气氛再次陷入僵凝,突然,崔莞笑了。
宁静的帐内,这道清脆的笑声显得如此突兀,霎时便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