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冽与沉凝。
窸窸窣窣,一阵衣物摩擦的轻响,男子倾斜的身子慢慢坐直,他敛眸,目光落在断了一弦的桐筝上,慢慢的开口,“自去领罚。”
明明一副风轻云淡的口吻,却偏偏让人心中止不住寒冷惧颤。
“喏!”
一声沉沉的呼应,原本只有男子一人的竹楼内,竟从角落中步出另一道黑影,他垂首躬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掩好竹门,那道自屋内退出的黑影方缓缓立身子,转身便要离去。
偏就在这时,一声低低的嗤笑伴随着一道健硕的身影缓步而来,“我说,耿叟,原来你也会有今日?”
看清来人,耿叟脸上冷色乍现,他轻哼一声,取下挂在后背的斗笠,带上,绕过堵路的健硕青年,径直离去。
那青年脸上挂着笑,似不在意耿叟的举止,可嘴上却继续嗤笑道:“主子最不喜人擅作主张,此次,叟过矣。”说罢见耿叟步履顿也不顿,又添一句:“叟还是留些心,若再有下次,可不是这般收场了。”
青年的话乍听一片嘲讽讥笑,细究之下却又是说不出的浓浓关怀。
耿叟闻言,终是顿了顿脚,但不过一瞬又再度踏出,此次,任凭青年如何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