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信恨得几欲嚼穿龈血。
纵使心中颇有微词,萧之谦也扬着一脸和熙的笑容,唤侍婢们将备置妥当的羽觞等物呈上,流觞诗会便在这一片**中缓缓开始。
容貌娟秀,衣着端庄的侍婢跪坐与井旁,将盛放着四只精致小巧的琉璃酒樽的流觞,稳稳地置于流水之上,清泉潺潺,流觞浮在水面上,顺流徐徐而下。
经过一道弯曲,流觞的速度便减缓几分,一来二去,便慢慢的停靠在了第三道弯渠之处,轻轻的打着转。
羽觞正对的,是一名姓郑的世家子,正巧崔莞也曾见过数面,好似叫郑淮。
郑淮倒也爽快,取了一樽流觞酒,一饮而尽,接着阖眼微微思索片刻,便自侍婢呈上前的方盘中取了笔墨,俯首奋笔疾书。
不多时,一篇锦诗缎句便在众人手中传阅开来。
一片赞叹声中,郑淮眉目间洋溢着笑意,将仍在白玉渠中打转的羽觞轻轻一推,椭圆的羽觞继续顺流而下,此次,停在了王樊面前。
见此情形,萧之谦等人神色纷纷一振,王樊虽是一名喜好游山玩水,放纵不羁的浪子,可满腹令人生妒的才华,亦是他显赫名声中的不可忽略的一部分。
可惜,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王樊悠然一笑,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