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添了不少陌生的面孔,虽然无人开口,但诸人心知肚明,只是各怀心思之下,方维持着表面上融洽和乐的姿态。
此时,有人欲挑破这层薄纱,相较于萧之谦与曾信的阴郁,更多的则是拭目以待。
“崔兄何必动怒?长柏性情坦率,言语未免有些心直口快,并非有意为之,还望崔兄莫要放在心上。”
虽说萧氏扶持寒门一事各大世家皆有所闻,但眼下还未到将此事公诸于众之时,萧之谦虽恼曾信惹事生非,却不得不上前解围。
崔莞抬眸,淡淡的望了萧之谦一眼,他虽含笑,但眼中带着几分严谨与一丝告诫,他为主家,既然出声和事,按理来说,崔莞自是要让出三分薄面。
有意无意的,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微微一亮,隐隐透出些许期待。
少顷,崔莞果真如众人所愿,抬手仰头,一口饮尽樽中酒,清冷的声音远远传开,“敢问曾兄,可是寒门子弟?”
“你……”曾信料不到,崔莞竟真的敢不予萧之谦面子,当众扯去遮掩在士族与寒门之间的最后一片薄纱。
“崔挽!”萧之谦神情阴冷,他是真动了杀心。
崔莞清如月华的俊脸上,满是冷漠孤傲,仿佛看不出自身处境一般,她慢慢的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