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不慎被萧氏得知,垂涎兵书的萧氏,便暗中对萧谨下了手。
以赵氏的绵薄之力,对上萧氏,简直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岂能护得住萧谨?
出于某种缘故,赵氏便寻上刘珩,接下来的事,自不必再言。
果然,随着墨十八低沉的声音落下,事实与崔莞心中所猜,相差无几。
沉默片刻,墨十八叹息一声,头一回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敬佩的目光,“莫看萧谨年幼,盐鞭铁烙,硬是咬着牙,不曾开口吐露半个字。”那等酷刑,对身为死士的他而言,自不算什么,可萧谨,到底只是一个稚儿。
“……”崔莞怔怔的看着双目紧阖的萧谨,心中酸涩难耐。
屋内沉寂片刻,岑娘端了一只木盘入屋,她先扫了一眼墨十八。
墨十八点头,起身出了门。
岑娘这才将木盘端至竹榻前,盘中搁着一碗热气腾升的褐色药汁。
“先将此药喂下,再处理伤口。”
崔莞颔首,急急退开两步,帮衬着岑娘喂药。
由于萧谨昏迷不醒,牙关紧咬难开,不得已之下,崔莞取了岑娘一只玉簪,用力撬开了萧谨的嘴。
灌下药,有为萧谨的伤口敷上金创药,不过,烙印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