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孤曾说过,她是孤的人。”
秦四郎笑而不语,并未接下刘珩的话,即便他身为巴陵秦氏嫡子,比及一国储君,仍稍逊几分,更何况他如今已是……
往事纷扰,他将怀中的崔莞,搂得愈发贴近。
一河内外,两道身影。
一道立于临水之岸,跨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
一道站在轻艓甲板,怀中紧抱佳人,轻笑吟吟。
夜空中,繁星闪烁,一轮上弦月隐于云雾之中,仅露出半面娇羞的轮廓,凉风徐徐,河面上平缓清澈的流水映着摇曳的火光,浟湙,潋滟。
刘珩与秦四郎,就这般隔空相望,四目相对,杀机暗涌。
仿佛察觉到静谧的河水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躁动,秦四郎眸光微闪,含笑轻道:“这艘轻艓精致小巧,可经不起折腾,若是再坠入河中,止桑倒是无谓,可阿莞却是受不得了。”说着顿了一下,又勾唇笑道:“夜色虽好,但殿下还须早些回府歇息才是。”
刘珩眸色骤凝,他听得出秦四郎言语中另有别意。
事实上,此时一连几日离开建康,于他而言,轻可乱势,重,则可致命。
“主子。”墨二七闻言,心中紧凛,策马上前几步,低低禀道:“萧谨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