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均不可。
秦四郎抬手,微凉的指尖缓缓滑过崔莞微微蹙起的眉头,平日里,她一素是从容镇定的模样,唯有入眠,方显出一丝柔弱无依。
“阿莞,我会护着你。”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溢出唇角,他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起身朝外走去,临出门前,淡淡的吩咐道:“照看好姑子。”
“诺。”笺青低眉顺目,恭敬应道。
秦四郎头也未回,离开了这座看似普通,实则内有乾坤的宅院,乘着马车前往沐园。
与此同时,碧波粼粼的燕雀湖中,一只乌船随风荡漾,泛舟其上,墨十三与墨十八均头戴斗笠,手持长竿,为艄公装扮。
一袭深蓝长袍的刘珩,独自一人坐在舱中,倚在窗棂旁,神情淡漠的翻看着手中一卷竹简,至于简上之字是否入眼,便不得而知了。
直至一道乌光破空而来,落在十三的斗笠之上,歪头眨眼,豆粒般的瞳仁忽闪忽闪,映着墨十八沉凝的面色。
取下雀足上的密信,展开一看,墨十八的面色骤然一变,甚至来不及回应墨十三疑惑的眼神,匆匆入舱,沉声禀道:“主子,十一传信,别院之中并未寻及姑子,入院墨卫皆遭伏,死伤殆尽,十一孤身引开伏兵,让主子速速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