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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轻点儿,疼!”
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一只修长的手自那清秀的脸上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膜,失去遮掩的面容如空中跃出云雾的圆月,华光熠熠。
“刘珩!”华灼捂着热辣刺疼的双颊,一双漫起水雾,却又透出忿然的眸子,狠狠瞪着倚在车厢内壁上,一脸漠然的俊美男子,含泪控诉道:“都与你说了,下手轻一些,这皮膜沾得甚是牢固,生生揭下岂会好受?”
刘珩扫过葱白细嫩的十指缝隙间,那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潮红,也懒得理会华灼的抱怨,将手中的皮膜往她身旁一丢,淡淡说道:“你混入绘心园,欲意为何?”
“你怎知我混入绘心园?还知晓我今夜离去?”华灼以冰凉的双手贴在脸颊上,刺痛渐褪,她眨了眨湿润的双眸,对上刘珩冰凉的目光,不慌不忙,竟还有闲情逸致追问道。
而刘珩今日也不知是心绪好还是别的缘故,也破天荒的开口,予了她一个清楚明白,“无涯所寻的侍婢仆从,均为墨卫,孤的墨卫对彼此知之甚深,一言一行均了如指掌。”一个人,容貌身形再如何相似,言行举止间定有不同,哪怕再细微,落入熟悉至极的人眼中,便是天大的破绽。
听到此言,华灼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