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寿宴,还摆出这般贡物?”
“这有何可惊奇?素闻崔夫人体弱多病,想必是要借寿辰一敬神鬼,好求个平安。”
“但往日里也未见崔夫人吃斋礼佛,噫,你可记得不久前佛诞日,朱夫人还曾上门相邀前往慈安寺观礼,崔夫人当即便拒了。”
“你这么一说……好似确有其事。”
坐在一旁的另一名妇人,见两人越说越难以入耳,便轻咳一声,意有所指的道:“无论如何,静观其变就是了,崔夫人设下供案,自是有一番道理。”
闻言,那两名嘴碎的夫人,也不好多言,转而夸起了对方的衣物饰品。
此情此景,在席间各处频频上演,虽不尽相同,却也是大同小异。
清晖园中热闹非凡,崔诚书房一侧偏僻的厢房中,却是清冷一片,被崔诚下令,暂且拘于此处的崔绾,历经三次逃脱未成,终是将崔诚最后一丝怜悯消磨殆尽。
亲自将崔绾拘到此处的那名管事,边指使两名膀圆腰粗的妇人将她手足缚牢,边面无表情的道:“绾姑子,某劝你还是安安心心呆在此处,过了今日,家主自不会薄待了你,若绾姑子非要吵闹不休,也只是自讨苦吃。”
入府三年,崔绾哪曾受过这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