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姐说,阿飞醒过来两次,每次醒来没多久就又痛昏过去,我估计他知道自己一只手没了,他心里也接受不了,不仅受伤的地方痛,阿飞心里也很痛苦”
重症监护室,杨奇他们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里面的谭飞,黄檀在杨奇耳边叹息着告诉杨奇这些。
翟超伟闷声插了一句:“他以后再也弹不了吉他了他的音乐梦想完了”
陈苦在一边低头不语。
不远处的谭香珺往这边看了两眼,犹豫了下,起身走过来对杨奇说:“杨奇谢谢你也来看阿飞谢谢”
“不用应该的。”
杨奇淡淡回应,看了谭香珺一眼,目光又望向病房里的谭飞。
从医院出来后,几人都显得比较沉默。
“找个地方坐坐”
杨奇罕见地主动这样提议,黄檀他们也没有意见,于是杨奇走在前面,沿着人行道往前走了几十米,见路边不是饭店就是宾馆,杨奇没兴致继续往前走,就拐进路边一家旅馆开了一个房间。
拿着房卡上楼的时候,收银台给他们开房的大姐狐疑的目光一直在打量他们,杨奇他们也没人在意。
“到底怎么回事谁给我说说”
在房间木椅上坐下,杨奇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