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但几天过去了,她没来见柳焘,柳焘就一点动作都没,今晚她是实在等不了,这才硬着头皮上门的。
“怎么最近参加那个破节目混了点名气,变傲气了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忘了以前是怎么给我舔的了呵,我柳焘风流而不下流,从来不逼任何女人和我上床,你想做贞洁烈女,可以现在出去,我就当你今晚没来过以后你继续做你的大明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柳焘懒洋洋的话显得浑不在意。
也是,以他的身份和势力,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只是和女人上床,他就腻了,何况琴心以前他就上过。
他现在喜欢玩有意思的。
就像现在,琴心明明很不想来,却还是来了;她明明不想笑,却强挤出笑容讨好他;明明她很想转身就走,可他让她走她都不走
柳焘觉得这样就很有意思。
一个心高气傲,有野心有能力有心计的女人,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委曲求全的样子,他很喜欢欣赏。
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感,满足感,让他有猫戏老鼠、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
果然,琴心站门口那里没有纠结迟疑太久,就放下手里的坤包,强颜欢笑着边往他这边走边宽衣解带
当琴心从柳焘这里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