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才是真正的脱困,所以即便是困在水箱里,但是它们也能够坦然,还能够彼此之间找到快乐。”
“你想到的就是这些?”丘丰鱼的表情很诧异。
艾普莉就瞪着眼睛看着丘丰鱼:“那你还要我能够想到什么?我不是哲学家,更不是解谜大师,我只是按照我的方式来理解你想要告诉我的道理而已,我难道理解错了?”
丘丰鱼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蹲在了船头。这让艾普莉顿时就尴尬起来,她死死的瞪着丘丰鱼说道:“你到底想要我猜出什么来?或者让我领悟什么?我按照自己的方式说了,你却又要嘲笑我?”
“不,我没有嘲笑你,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丘丰鱼还是忍不住笑,“不过……你猜的很符合你的职业,所以……我并不是很意外。”
艾普莉就鼓起嘴巴,对着丘丰鱼说道:“那你说,你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这是想对你说,看看水箱里的鱼,今天晚上我们就吃这样的鱼了。就是看你喜不喜欢吃这样的虹鳟鱼。”丘丰鱼摸了摸自己的头,“你知道的,我不是哲学家,苏格拉底我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字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他和他的学生柏拉图说过什么话。”
艾普莉顿时就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