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让他们都过来凑热闹。”薛元贤冷笑道。
“臭小子,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薛玉坤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到处煽风点火的勾当,我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要跟那些郭溪人搅和在一块!”
“爸,你有必要扣这么大的帽子给我么?归根结底,还不是那小子到处树敌,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他那张嘴炮,得罪了多少人!”
薛元贤阴测测的道:“在云州的体制里,不少人管那小子叫泼猴,一点都没错,自诩是正义的化身,什么看不顺眼就要怼一下,那些郭溪人跟他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偏要跳出来揭短毁他们财路,哪怕我什么都不做,那些郭溪人也会不惜代价的收拾他!”
“再说了,爸,你就不想除掉他?”
最后这句话问到薛玉坤的心坎上。
鉴于私仇,他比儿子更想铲除了宋澈。
但他的本性,还不至于到恶贯满盈。
充其量,他就是一个骨子迂腐、心胸狭隘的医疗机构领导。
他有医德,但他的医德,最大的用处是保障他的平步青云。
说白了,他需要确保一种政治正确,哪怕只是口号,一样要挂在嘴边。
因此,对靠着吃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