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总统大人在诊断前,想先提醒几点事项。”拉希德转过身说道。
总统才说了几个字,就能囊括“几点事项”这么大的信息量,显然这是一早就制订好的。
不过,拉希德没有继续说,而是将话语权交给了现场唯一一名身穿通俗服装的男子。
他站出来,自我介绍道:“两位,我是总统大人的私人医生,卢克曼。”
“卢克博士,果然是你!”
金宰亨往前一步,脸上堆起客气的笑容,道:“我早很久以前就听闻过卢克曼博士的名声了,几次都曾想去美国拜访您的,但据说您经常世界各地出诊,我一直深感遗憾,没想到今天有幸能在这里预见您。”
卢克曼只是矜持的笑了笑,却没有半点寒暄的意思。
而且,包括卢克曼,乃至拉希德等吃瓜群众,眼中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了几分轻蔑。
宋澈看在眼里,暗暗窃笑。
别看金宰亨平日拽得二五八万的,跟众多思密达一向以宇宙中心自居,但他们的骨子里,仍是“欺软怕硬”。
特别是对上美国爸爸等西方世界的强者,他们往往就会“患上软骨病”,骨子里大多会有一种膜拜仰视的情结。
像上次在东江大学,当金宰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