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说,易东升早该懂了。
但懂了之后,易东升又不想懂了。
他陷入了对人生悲欢离合的深深思索中……
隔了半响,易东升一个激灵,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们唬我是吧……对,一定是你们在夸大其词,你们这些当医生的,最喜欢吓唬病人,好赚医药费。现在跟警察合伙,为了整我,就故意编排出这种怪病!”
“奇了怪了。”宋澈诡异一笑:“易先生,你一直不是心心念念盼着生重病嘛,现在如愿以偿了,怎么还捂着耳朵不肯相信呢?”
“……”
易东升噎了一下,怏怏的道:“你别给我乱扣帽子啊,我本来就身体不好,但、但绝不是你们说的这么严重!再说劳资有的是钱,还怕治不好一个风湿病?!”
“你不信,我也随意,反正接下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吧。”
宋澈扭头又跟护士交代了几句,例行做了一下检查,在病历簿上刷刷写了一通。
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宋澈忽的又想到了什么,问易东升:“在监狱里,你失去了自由,但起码身体健康,能有限度的四处活动,好好表现,还能争取减刑。而现在,你要长期住院卧床,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每天承受着逐渐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