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趁着给人治病的时候夹带私活,劝人向善讲良心,搞得很多病人都受不了。”
宋澈听得哭笑不得。
想来,爷爷在年轻时候,也是一个长在红旗下的中二少年。
顾华年也把自己说笑了,但随即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眉头微微一蹙,语气也转为低沉:“后来,时局不太稳定,你爷爷又觉得国家有病入膏肓的征兆。当时他已经进了中央保健局工作,我很担心他把给人治病的手伸得太长,劝了他好多次,可他不听劝,牛脾气上来就跟我大吵了一句,我们从那时起就没再说过话了……”
说到这的时候,顾华年察觉到宋澈的疑惑目光,道:“没错,是从那之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了。那年代你也清楚,如果大家话不投机,就不算是同志了,我们俩又年轻气盛,就赌气谁也不理谁了,尤其你爷爷当时居然还掰断了一根银针,说要效仿割席断交,跟我划清界限,你说气不气人。”
宋澈已经听得满头黑线了。
爷爷的中二病,看来是被心灵鸡汤给灌出来的。
顾华年幽幽叹了口气,估计这件事让她几十年来都耿耿于怀,没少吐槽埋怨。
但很快的,她又舒展出一丝笑颜,道:“其实我也理解他,毕竟当时的大环境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