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说不出来的烦躁。
周昊见状连忙低声与她说:“无事,装模作样随便弄一下就好,我多弄些给你,这么多人,讲师未必注意到这种细节。”
她做不来这种事情,周昊没说错,周心儿也不想反驳。只是被他这么一说,还是面上有些挂不住。
“无妨,你不用照顾我。”
柳飞絮都能乖巧听话,她哪里能做不到?
周心儿的目光看向柳飞絮,正好与她的视线相撞,见她咧着牙齿在那假笑,周心儿厌烦地收回了视线。
柳飞絮觉得这周心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除草提水了,在周家饭都不一定自己端过!可是现在还要她那细皮嫩肉的小手做这种粗活,不知道周心儿多么为难呢。
见周昊与她说话,柳飞絮也侧过去耳朵听着,刚扭过头,就看见周心儿也看向了自己。
她裂唇笑笑,咱们不说话,一说话怕是又被韩易经抓住。
但是没想到周心儿的目光这般厌恶,柳飞絮也是不屑地‘切’一声,“以为这是哪里,还端着小姐的派头?不知所谓。”
她那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落在了周心儿的耳朵里,后者半眯了眼,冷冽的视线当即看向挑衅的柳飞絮。
柳飞絮甩甩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