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疯跑疯转,它给我撩骚了,放在地上跟个疯子似的跟我后面跑。
正疯着,就听有人在门口喊了声:“寿子”
回头一看,爷爷拎包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个瘦削光头男,那眉眼依稀熟悉。
他站在门口,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抱着魔厨愣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他完全就是刚刚走出牢房的样子,两手笔直贴着裤缝,站的笔挺。见我看他,将那只断掌往后面缩了缩,那眼神蕴含了许多无法形容的东西。
他脸上的胡子刮的很干净,衣服很整洁。原先我总认为流氓身上总有股子痞气匪气;他把人家砍成残废,身上也应该有种煞气吧。除了整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冷,除了他是个活人,什么都洗刷殆尽。
我失望。
我们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开口说第一句话。
“寿子,快让你爸进屋子啊,傻站着干嘛”
“哦,”我抱着魔厨就要进屋,冷不丁的门口有人喊:“佐罗”还打了个呼哨。
怀里的魔厨立马竖起耳朵,挣扎着跳下地,据着小屁股就往外跑。
握草,真是个养不熟的家伙
喊狗的人是个瘦条条的男人,一身干净简洁的休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