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饭都没吃骑上车就往学校去,脑子里全是爷爷昨晚说的事。突如其来的消息,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姜皓看到我就像根本没救我那回事似的,面无表情。整整半天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渡过,直到方菲拍拍我的桌子说:“你的作业呢”我才如梦方醒,赶紧拿出试卷猛赶。
方菲硬是拖了两节课才交作业,回来时一拍我桌子:“让你去教务处。”
我脑子瞬间短路,愣愣看着她。
我成绩中溜,不差不好不起不伏,记得小学老师说过:班级里最有出息的就两种人,一种是成绩特别好的,还有一种是成绩特别差的。
当时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我这种是属于被习惯性忽略的那部分学生。
“别愣着,快去啊。”方菲催促道。
“哦,”移到教务处走叉的办公桌前,她抬起头示意我坐下,等她改完作业摘下眼镜才说:“听说你爸今天要出狱,为什么不请假”
声音虽然很轻,邻近的几个老师还是抬起头来朝我看。
我脸腾地就红了,低着头看着脚尖。
走叉站起身:“不好意思,咱们到外面说吧。”跟着她来到校园边的花坛。
“我大概了解了下你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