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噌几下跑出浓烟。
我爸赶紧把衣服脱下替我扑打火苗,握那个草,不用说我肯定燎的跟秃尾巴狗一样,头发摸摸就掉下一遍灰,衣服上全是破洞。
我爸好好的,屁事没有,我心才彻底放下。
他给我检查有没有烧伤时,才说去拉屎,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看我没事就嘱咐我别乱跑,赶紧报警叫救火车,他去轮窑那想办法灭火。
让我打电话报警我报个毛啊,手机被那货给偷走了
昂就觉得脑子里一闪,一串号码拔打出来,我语无伦次地报告说葛里村砖场起大火了,死了很多人,赶紧来救人。
挂了电话我就郁闷了,到底闹哪样我拿爷爷手机打不通,一报警自动翻出来了。这货肯定躲在哪儿跟我搞恶作剧。
正站在发呆呢,就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喊:“救命”
循声望去,就见飘忽的烟尘里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来。我脱了衣服就在旁边的水塘浸湿了往身上一披蒙头就冲进去。
那只手是从烟囱下面的砖堆伸出来的,炽热的空气燎的我气都透不过来。我钻进去扯住他的手使劲往外拉,一尺两尺三尺,压在他身上的砖头哗啦啦往下掉。
本来砖头架着烟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