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的菜刀剁下去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万一阿琴没保我,我自己剁掉一只手,岂不是太冤枉了
想了想,就在小心翼翼地在小拇指肚子那划了下,血一下就冒出来。
艾玛,真疼。亏了我够机智,不然真剁爪还不疼死。
正要放下菜刀,就感觉身后有个影子一晃,反手就扔过去。
菜刀钉在门板上还在“嗡嗡”颤动,一只色蝙蝠徒劳在刀尖上挣扎。
看着那菜刀,我都给自己吓住了,这得多牛逼才有这个本事简直是要成为大内高手的节奏。
爷爷听见动静披衣服跑出来问:“谁在哪”
我赶紧拔下菜刀说:“是我,喝水呢。”
倒在床上我可睡不着了。高虎要是再揍我,我给他个“小李飞刀”,保准让他死的很难看,嘿嘿。
管他呢,找不着阿琴,一样有宝贝护体,这就足够了。
星期天得去上课,用何努利的话说叫“地毯式做题,碾压式考试”。
何努利是我们班最捣蛋的孩子,也是经常拿我开涮的家伙之一。貌似每个班都有这么一两个奇特人才。
他看我进来故作亲热地上前一把搂住我肩膀:“禽兽,一天没见你,你长高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