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深山云雾里的树藤性阴,必须找到对应相克的植物才能治。老爷子一擦上药膏我就有种奇妙的感觉,一激动就说出来了,老爷子装没听见,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帮咱们。”
琴姐听了说了半天,信了大半:“这里山高路险,有些珍稀药材也不奇怪,如果能找齐药材,我爸就有救了。”
我开玩笑道:“那我们再私奔不”
琴姐不解:“你干嘛老要私奔我就一个爸爸,你不也是吗”
我搔搔脑瓜子:“就是喜欢你,没道理可讲。”
琴姐面露凶相,凶残无比地骑上来:“那姐我可要老牛吃嫩草了,看你往哪儿跑”张开嘴巴在我脸上乱啃,跟白天的淑女形像完全不一样,简直是个吃人的小妖精。
“狗尾巴草也有春天哩,哪能让你乱啃”我大喊着抱着她翻滚。
“你们叫床声音也太大了吧”隔壁“咆哮女王”擂门大叫。
琴姐吐吐舌头,在我耳朵边说:“女王大人气死了,哈哈哈”
早上睁开眼睛一看手机快九点了,一摸被窝,琴姐居然不在。
正要起床,琴姐推门进来:“懒虫,醒了”端着一碟包子来喂我:“吃完起来,一会儿就吃饭,今天云爬山。”
我问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