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脑门:“原来打架的事,还能是什么。没想到会闹到警察那去。”
又倒在床上开始胡说八道,琴姐的身上大概就有传说中的那种美人香,历史上的也有女人很香,没闻过不清楚,但琴姐身上就有。不是什么香水香皂,就是幽幽的体香。
这么好的白菜,我要不拱了多可惜。
拱,是一门艺术。
我就是那种知道使坏知道坑骗,这么不灵灵的一棵白菜真在眼前,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姐,我想拱棵白菜。”
琴姐低头发短信:“白菜怎么惹你了”
“额”我一时没想到怎么回答,蹭到她腿上脸在她腿上拱拱。
琴姐放下手机,在我脸上摸摸,低下头来。
我迅速找准位置,堵上。
第一次不知所措只知道叠加在一起不动,我知道舌头必须要伸出来像个小鱼一样乱蹦;同时手伸到她胸前拭探了下,她居然没让,我贼胆瞬间大了许多,本能地加重了手劲。
琴姐呼吸急促面色飞红,推开我:“不行喘不过气了。”
我哪里肯放手,忙说:“那我给你拍拍胸口。”伸出龙抓手就探。
“想真想看”
我小心肝跳的跟猫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