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小半截钉帽从蛇身上掉下来。我看的很清楚,确定不是整根钉,而是半截。钉子漆,好像被硫酸腐蚀过一样,表面坑坑洼洼。
汉子倒抽了一口冷气,把蛇身翻转成仰躺,我这才看清楚它的真面目。
蛇的北面跟正常蛇没什么区别,也有那种恶心的蛇皮斑纹;可腹部则有点像排列有序的象牙板;蛇头从正面看呈三角状,但从腹部看还有点像猫头。
“叔,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
汉子扔了棍子站起来:“小子,你算是开眼了。这东西叫螣,是一种神兽。曹操说: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我直叫惋惜:“既然是神兽,那肯定能卖不少钱,你闺女竟然给打死了。”
大汉转身往回走:“你吃点东西,歇息半小时咱们就干活。”
到了前面就明亮多了,大石头上放着盏手提节能灯,发出耀眼的白光。平坦的地方还有顶小帐篷,低矮点的石头台子上架着酒精炉在烧水,上面还放着些吃食和茶杯。
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职业选手,跟我这业余根本就是两码事。
英子坐在台子边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
大汉示意我坐下,从炉子上端下水壶冲了几杯水,我一闻,还是咖啡。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