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一会儿又疼醒了。
睁开眼,眼前模糊一遍。影绰绰看见人影晃动,剧烈的痛感告诉我:我还没死。英子没杀我,什么意思把我肢解了
不对,可能是只割掉了身上的一部分。大概只有脑子还有意识,其它部位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大爷,要杀就杀,把我弄的半死不活是什么意思”我拼命从嗓子眼里挤出力气骂。
视力逐渐恢复,头根本抬不起来,视角也有限,只有看见视线边缘有两个白衣人。
估计骂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但人影子还是听见了。
他们没有马上过来,而是往我看不见的方向走了,把我一个人撂这。
我在心里把这父女俩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累了才疲惫地睡去。
再次清醒时,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虽然还不能完全爬起来,抬头却是没问题。往洞里看就愣了。这根本不是我们原来呆的那个糊糊的山洞。
这看起来像是一间石头屋子,我就趴在屋子中间的石头台子上。屋子并不大,也不阴冷,我趴的台子似乎还有点温热。
真是怪了,我这是在哪
石壁上伸出鹤喙一样石雕,鹤嘴里叼着圆盘,那圆盘就是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