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小声地说着,就想蹲下去。
邵景行慌了:“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吃了那个兔子——鹅肉的缘故吗?
“不是。”霍青皱了皱眉,“是被这里的力量侵蚀了。孩子身体弱,坚持不了多久。”
他又向山洞外看了一眼:“不能再拖了,就这样吧。我把蜘蛛引开,你带着两个孩子去汽车那里……”
邵景行不得不又打断他:“那个,那个,不行啊……我,我不认得路了……”他是个路痴,平常开车都靠司机或者导航仪,要是步行——说起来他有很久都没步行到什么地方去了……
霍青转过头来盯着他,就像刚才听见他说“鹅是鸟类”时的眼神一样。邵景行突然之间福至心灵,居然理解了他的眼神——你怎么这么没用!
缩缩脖子,邵景行自己都觉得无话可说,打算着挨顿骂了。但霍青并没再说什么,却反手伸进他那个瘪瘪的背包,从里头掏出了一个玻璃瓶。
邵景行小心翼翼地看过去,见里头垫了几片草叶,草叶上趴了一只虫子。看起来倒像只大个儿的蝉,翅膀上却有十分美丽的花纹,他从未见过。这东西安静地伏在瓶底,只在霍青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才开始扑腾。这一扑腾,邵景行就看见它肚子底下原来护了十几枚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