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竟然也有些心虚起来,咳嗽了一声才说:“你,你知道了?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好些年了。”邵景行回忆了一下,“大概初中的时候吧。”然后他就再也打不起精神做事了,不管是读书还是别的什么。
“这也不是……”邵仲言伸出手来似乎想拍他一下,中途又收回去了,“你知道了,怎么一直都没说……”
“怎么说?”邵景行还是看着他,“跟谁说?跟我爸说,还是跟我妈说,或者跟你说?”告诉所有的人,他知道自己原来是二叔的儿子?一家子里,弟弟给哥哥戴了绿帽子?
这话要说出来,邵伯言要崩溃,邵仲言的前途也别要了,至于他妈妈,更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了,一个家马上就要完蛋,还要被别人看笑话。
邵仲言沉默片刻,有些艰难地说:“其实这事……你爸爸——大哥他,他其实不能生育……”
“不能生就活该戴绿帽子吗?”邵景行反问。邵伯言对他还是很好的,虽然老是忙着公司的事,并没有多少时间在家里。但每年他的生日啦或者什么年节的,礼物从来不会少,还都是他喜欢的。
邵仲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你不知道,你妈妈本来……”
“我知道。”邵景行又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