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但他手臂上开始浮现的黑斑,却更像黑死病,也就是鼠疫。至于小个子,却像是霍乱的病状。
    眼镜在旁边看了一眼,转头出了帐篷,直冲贺茂川去了:“贺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兄弟得的究竟是什么病?那龙侄,不是说只是吃人吗?”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应该不是龙侄的事儿,因为发病的只有铁塔和小个子耗子,而他们两个单独接触过的,只有那只鸟而已。
    果然,贺茂川正在生火焚烧那只鸟,闻言冷淡地说:“不是因为龙侄,是因为这只絜钩。这东西能传播疫病,你的人不该随便动它。”
    “那现在怎么办?”眼镜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这时候说太多也没有什么用,所以只问了这么一句最重要的。
    “这种疫病不是简单用药物就能治疗的。”贺茂川看着絜钩在火中化为灰烬,把用来挑絜钩尸体的树枝也扔进去烧了,站起身说:“去栒状之山。那里有种箴鱼,吃了能治疫病。”
    眼镜现在都不怎么敢相信他了:“栒状之山在哪里?”
    “往北走。”贺茂川也有些烦躁,“我会用太阴引路,总之收拾东西走吧。”
    石哥那边已经有人小声嘀咕:“能找到吗?我们带着两个病人,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