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出去都开车……”走路多累啊,冬天吹风夏天曝晒,谁要走路哦。要是这么一想,袁妍的父亲——据资料上说他叫袁非——就更有点可疑了。
“啊啊啊——”邵景行抱着头,“我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霍青随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这个不急,调查下去总会有答案的。”
“调查?”邵景行奇怪地抬头,“你不是跟周文说……”明显是让周家不要再去管袁妍了啊。
霍青的神色就严肃起来:“不能让他们再调查袁家了。这次只是个小诅咒,下次可不一定了。”周家对这种事并无了解,假如对方针对他们再下诅咒,他们是毫无自保能力的。
“要查,也是我们查。而且虽然诅咒不强,但言咒本身却不是人人都能用的。”因为它既隐蔽又巧妙,与什么拔头发剪指甲,或者画圈圈扎小人完全是两个路子。能用言咒的人,若不是严重偏科,就必然是对诅咒十分精通的人。
“我们要查啊?”邵景行很高兴地问。霍青说“我们”呐,多好。
“反正我们还要在首都停留几天,顺便查一下。”
“诶,我们本来就要再停留几天?”他还以为霍青就是要帮周姝的忙,才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