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说的那些材料难搞啊。而且这么危险的地方,那人工也要提高的,又怕泄密,仔细挑了可信的,还得跟人家签保密协议,还得加钱。要不然人家不敢来啊——别说,我都害怕呢。”
“你害怕?”袁非嗤地又笑了一声,“我看你们胆子大得很,不然也不敢动那道裂缝。”
“袁哥——”司机噎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袁非已经睁开眼睛:“别在我跟前扯了。你们要是按规定年年加固裂缝,根本就不会出现裂缝扩大,荀草变异的情况。再不说实话,我可就给祁科打电话了。”
司机咽了口唾沫,干笑:“袁哥,你看,这,这非得惊动祁科长吗……”
袁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又闭上眼睛:“要是这边收不了场,可就只能惊动祁科了。”
有他这一句话,司机的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嘿嘿笑了两声:“在袁哥面前,我哪还能撒谎呢。就是吧,这不几年都没出事,管加固的那小子就有点疏忽了。结果今年——唉,其实也怪我,去年可能就有点不大稳定,不过那一片的荀草长得好,我也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谁知道做出来的药吧,有点猛……”
袁非闭着眼听,并没说话,心里却自动把司机这些话翻译成了真相:种植这几年,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