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呗。”黄宇愤愤地说,“常德周围十大景点,石门的壶瓶山就是一个。这小子自己天南海北地玩,引着我们在后头追呢。这事说着就可疑——他一个无业游民,不但能送女儿出国,还有钱有闲到处旅游,没鬼才怪呢!”
邵景行根本没听见黄宇后头的话,而是猛地一拍大腿:“对了,壶瓶山!难怪我听着耳熟。那什么,陈总就是去那一带旅游的时候,被蜚虫叮了的啊!”
黄宇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陈总是谁?”主要是,他不知道这事啊。
霍青却目光一闪:“你是说,壶瓶山那个地方可能有问题?”
“很有可能啊!”邵景行立刻说,“袁非也许不是去那儿玩的呢。再说,就算他真是去玩的,壶瓶山那里出现了蜚虫,也可能有问题啊。”
其实从上了火车,他也知道自己这提议太冲动了。想想那天请唐佳吃顿饭的肉疼劲儿,他就觉得可以理解特事科的苦逼了——特事科有百多号人,每人浪费一张火车票,那就是几万块钱,而特事科又没有一个碧城集团养着,实在是浪费不起啊。
然而这次,就因为他的提议,他们三个人浪费了六张火车票!他曾经想过干脆自己出,但想想银行卡上剩下的钱,就觉得底气不大足——总是自己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