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宇急了,拖起半截断裂的树干就想冲上来。但他两手还在发麻,腿上又有伤,哪里来得及?
眼看蟠龙已经要咬下去了,邵景行只能把头一抱,就地蹲下,心里暗叫我命休矣。然而耳边却听见蟠龙一声痛吼,一股腥风从头顶刮过,把他吹了个一溜滚儿。再睁开眼睛,便见霍青一手挂在蟠龙颈上,另一只手插进蟠龙鳞甲之下,从颈部全力往下一划,竟是硬生生把那一溜儿的鳞片都给掀了起来。
于这些生着鳞甲的兽类来说,拔鳞大概就跟人被生拔指甲一样,蟠龙在剧痛之中大声嘶吼,黄宇已经拖着半截树干冲上来,直接把断树捅进了它大张的血口之中。
咔嚓之声不绝于耳,整棵树被蟠龙嚼得粉碎,落下来的碎枝断木上附着的唾液,接触到地上的野草就发出滋滋的烧灼之声,转眼间由绿变黄,失去了生机。
邵景行简直是死里逃生,但还没庆幸,就看见蟠龙发狂地将头一晃,竟然把霍青甩到了半空中,接着仰头张嘴,下一秒,霍青从空中直坠而下,落入了那张巨口之中。
邵景行才抬头就看见这一幕,当即就不会喘气了。就连黄宇的大叫声似乎也隔了一层,听在耳朵里都模模糊糊的,好像离得很远。
他眼睁睁看着蟠龙的嘴合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