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过了吗?”不管张晟鄙视的目光,霍青直接拉上了帐篷的门,跟邵景行并肩躺了下来,才低声问。
“嗯。”这帐篷也就够两个成年男人咸鱼躺,再加上糊糊这一坨挤在脑袋边上,霍青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吹在邵景行耳根处,真是让人……那个,有点把持不住啊。
不过说到正事,邵景行也只好把心里的黄色泡泡收起来,很正经地回答:“我在另一边翅膀上找着一个,我烧了一下,那个疮就变成黑的,然后再用刀剜掉,下头就是新鲜的血肉了。”并且没有继续溃烂。
当然,他烧的时候是背着张晟的。那时候张晟正在锲而不舍地剖虎鹰的肚子——那可是个大工程——根本没注意到他趁机钻进了虎鹰另一扇翅膀下面。
“所以,确实是一样的……”霍青喃喃地说。
邵景行把头转一转,看着他:“那你觉得到底是个什么啊?”
“像是诅咒。”霍青沉默片刻,轻声说。虎鹰是怎么中招的他不知道,但他自己身上那个疮,至少他很确定,并不是有什么直接接触到了皮肤——当时他的裤子可是完好无损,然而裤子下面的小腿就出现了活疮。
还有这些疮在虎鹰身上存在的时间。虎鹰刚死的时候疮还活着,证明这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