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循环一被打断就难以再立刻接续,方才那种近乎于玄妙的状态完全消失,除了肺里火烧火燎的疼痛,啥也没留下——哦对了,还有他完全被掏空的身体。
这次是真的身体被掏空了,邵景行觉得自己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站都站不住。五脏六腑好像都没了,如果不是每一口呼吸肺都在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摘除了所有器官,只剩下—个空壳了。
这次大概是真不行了……邵景行看着那个已经冲到眼前的相柳头颅,拼命想搓个火球,结果却只是冒出一股烟——难道真的等不到霍青了?
相柳的头颅已经近在眼前,长长的蛇信吞吐,带出一股泥土霉烂的气息,令人欲呕。不过这么耗了半天,相柳也有点儿吃不住劲,连带着喷吐的毒气都没那么浓了。但即便不用毒,被它吞掉也……
邵景行有点木然地看着相柳的嘴张大到了—百八十度,正当他心里浮起慷慨就义这个词儿的时候,刀光一闪,相柳的蛇信从中断为两截,当即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一个人已经挡在他和相柳中间,右手提刀,左手一面薄盾挡住相柳喷出的污血,转头看向他∶“阿行——”
两秒钟之后,邵景行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邵景行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