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真是个天生的政客。”邵景行啧了一声,也不管邵仲文有没有走远,能不能听见他的话。
霍青非但没有反驳他,反而接了一句∶“不过他没等我回答就走了,看来多少还是有点触动吧。
“过两天就没了。”邵景行没心没肺地说,伸手去抓草莓,被霍青打了一下手背,顿时把脸垮下来。
霍青好气又好笑地递给他牙签;“手都不洗。”
邵景行拿牙签插个草莓填嘴里,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真是他儿子——我们俩都天生的无情无义。”
霍青给他抹去嘴角的草莓汁,很肯定地说;“你不是。”或许邵景行并不是个整块儿当英雄的材料,但他怂怂的壳子里也有那么一块热烈又坚定的芯儿,可能很多时候都看不见,但是如果有外力重压下去的时候,这块芯儿的温度和硬度就能显出来。就像当初他第一次看见他,他为了几个小孩跟绑匪硬扛那样。
只可惜,只要外力一撤,蓬松的外壳立刻反弹回来,看起来又是怂怂的—团了。
霍青想到这些,也有一点惋惜∶“你异能真的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嗯——“ 邵景行自己也挺沮丧的,“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还以为能升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