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我只怕”她抬头看到我大哥的脸色,顿时不敢说话了,
高月又说:“那孙娥知道巧儿结婚,又在村里编排了很多难听的,说是毁掉了他儿子的一生,竟然还好意思嫁给别人,也没有人理会,”
我只是笑了笑:“公道自在人心,在乎别人说什么,”
“听孙娥说,她家杜成在监狱里救了一个晚上上吊的人,据说可以减刑了,”
众人一起问道:“是吗,减多少年,”
“不知道,也就三五年吧,反正想要短时间内出来是不行了,”
几个人一起叹息不已,到时候孙娥还能活着吗,大哥拿了花生糖块给他们,众人都叽叽嘎嘎的聊天,仿佛又回到了村里的井台边的时候了,
我找机会问罗丫她爸的手咋样了,她皱眉道:“反正以后治好了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快了,但是勉强维持生活不成问题,我妈要和他和好呢,真是记吃不记打,忘了当时差点被爸逼死的时候了,”
我看了一眼高月,她正抱着孩子一脸笑容,我劝罗丫想开点,毕竟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咋能像我们一样决绝,还是记挂着丈夫的恩情的,
化妆师帮我画好了妆,我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害羞,也有些喜悦,